为了保住刚到手的吃食方子,她弱弱问道:“就几个吃食方子,至于这样吗。这就要参他,那真是过于苛责了些。”

    没了茶杯,转而扶着椅子扶手的秦玙,听见这话,手忍不住一抖,转头直勾勾望着何祎然,确认,“几个吃食方子?”

    见状不对,何祎然这才想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问道:“三爷是打哪儿听来的,外间传的不是吃食方子,是什么?”

    这关系到清誉,何祎然忍不住双手附上桌角,一副你不好好说道说道,这就起来揍你的模样。

    秦玙:外间传的是甚,我怎么知道。

    不过,可不能说甚也不知,不然,显得自己这个皇家嫡次子的身份,好似是个是买来的。

    不敢看何祎然眼睛,秦玙开始信口胡诌,“外间无甚传闻,就是说道韩世子给你送了及笄礼。”说着说着,开始越发顺畅,“无事儿,有甚可担心的。出了事儿,还有我呢,再不济,还有大哥。你个小丫头,瞎操这些心做做什么。”

    说到最后,秦玙自己都当真了。

    何祎然听着,更为疑惑,恁事没有,这秦三大晚上的冒着被阿爹嫌弃的风险跑来,作甚。

    “三爷,您这撞客的毛病还没好呢?”何祎然挑眉问道,真是的一脸坦然的关心。

    秦玙气急,晃荡着起身,弄翻了椅子,“何祎然,你这不解风情的女人!”

    阔步出门,头也不回。

    独独留下何祎然,再次疑惑,自个儿还是个姑娘好吧!难不曾这及笄礼一过,就是个女人了?

    那也忒简单了。

    古人的这想法,颇为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