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将女孩扶起来,可能是牵动了腰,女孩轻轻哼了一声,眉头皱在一起,孟鹤堂瞳孔缩了缩,随即有些懊恼。

    将姑娘轻轻抱起,回房间的每一步都极轻极稳,生怕吵醒了怀里的孩子,甚至连呼吸都跟着放慢了,将人慢慢放到床上,揩去她脸上的泪水。

    按亮了床头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姑娘的脸上,哭的太久,小姑娘在睡梦中还是不停的一抽一抽的,鼻尖红红的,眼睫毛湿湿的,整张脸蛋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委屈。

    看小姑娘在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孟鹤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姑娘翻了个身,轻轻掀起了她的衣服。

    灯光照的并不清楚,但还是看到姜糖腰窝处的一大片青色,中间的地方已经变成了近乎黑色的深紫。

    孟鹤堂紧紧抿着唇,把衣服放下,给姑娘盖好被子。

    “对不起。”

    孟鹤堂看着姜糖的侧脸有些内疚,看着小姑娘安安静静睡着,孟鹤堂心慢慢变得柔软,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在以后的所有日子里,他们都可以温和的相处,他会宠着她,纵容她,和烧饼他们一样,可是今天这件事发生了,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她,他害怕以后他的宠爱在她看来是喜欢,他怕自己会在她一次次的攻势下妥协,他不敢想象那个未来。

    她还小,只是一个即将成年的小娃娃,而他已经三十而立,他怕给不了她未来,年轻是最好的资本,而他逐渐从年轻的张扬变成了对生活的妥协。

    去了楼下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药膏,回家看到二郎神正慢悠悠的走进姜糖的房间,眼看二郎神跳上床就要跳到姜糖身上,孟鹤堂赶紧把二郎神抓起来放回它自己的窝。

    二郎神抱着孟鹤堂的手,喵喵叫着。

    “听话,睡觉,晚安。”

    揉了揉猫头,孟鹤堂起身来到姜糖房间,把门关上。

    姑娘已经睡得很熟了,孟鹤堂轻手轻脚的掀起姑娘的衣服,露出纤细的腰肢。

    孟鹤堂看着那伤还是抿了抿唇,打开药膏,看了眼姜糖,把药涂上去。

    “嗯。”

    姜糖疼的整个人都抖了抖,孟鹤堂赶紧停下手,看小姑娘并没有醒来,孟鹤堂松了口气。

    这偷偷摸摸的感觉是什么鬼?

    俯下身,一边上药一边轻轻的吹着,姑娘的肌肤真是该死的好。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孟鹤堂坐直身体,深呼出一口气,头上都冒了一层薄汗,把药膏和吃的药都放在床头,孟鹤堂给姜糖盖好被子,关了灯,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看到自己房间一地的烟头,拿来扫把,扫了个干净,屋里还是有股烟味,但比之前闻起来舒服多了。

    他很早就戒烟了,今天破了戒,又得从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