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正沉浸在美梦中睡得香甜,一道不和谐的嗓音打破他的梦境,轻声唤道:“老婆……老婆……”

    这把低沉的嗓音带着享受过性欲后的餍足,沙哑地呼唤在阮灯耳畔。

    阮灯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想把脸埋进玩具熊的绒毛里,却意外接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

    他搂抱着“玩具熊”健硕的身体,搁置在腹肌上的手下意识地四处摸了摸,惹得“玩具熊”发出宠溺的笑声。

    阮灯几乎是在瞬间就清醒过来,他抬头一看,傅初霁正弯着眼眸,柔声道:“老婆早安。”

    阮灯触电似的收回摸在傅初霁腹肌上的手心,手脚并用要逃离这个温暖的怀抱,但傅初霁搂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跑,两人在床上较了半天劲,把床单和被子搞得一团糟,最终以阮灯的失败告终。

    阮灯气喘吁吁地靠在傅初霁怀里,不满道:“放开我,我要回学校上课。”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就什么时候送你回去上学。”

    傅初霁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降临在阮灯头上,阮灯僵着身体,一双哭得红肿的杏眼很快蒙上一层水雾,他推着傅初霁的肩膀,哑声问道:“我还不够乖吗?你强奸我、欺负我,还要反过来说我不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傅初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抓住阮灯的手腕,不再掩饰性格中恶劣的一面:“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要把你锁在身边,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他的另一只手插进阮灯丰腴的大腿根部,带着霸道的力度捏起两瓣红肿的大阴唇,将肏得圆润的阴蒂挤出头来:“就算是我强奸你,昨天可是你坐在鸡巴上爽得尿了我一身……”

    “啊……”阮灯颤抖着双腿去夹傅初霁的手腕,昨天的性爱记忆过于疯狂,他被喂了催情药,体内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直到最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跟傅初霁做过多少次,只记得阴蒂已经肿得受不了一丁点刺激,骚穴内变得又痛又麻,而自己一直在央求着要吃避孕药,最后在傅初霁怀里晕了过去。

    阮灯伸手捂住傅初霁的嘴,把那些污言秽语堵在他的口中,委屈地哭道:“我……我一点都没有爽到……你的那个太大了,你坏……”

    傅初霁坏笑着将阮灯柔软的无名指含入口中,用舌头裹住他的手指嘬吸,阮灯害羞着要把手抽回来,傅初霁却咬着他的指根不让他动弹。

    阮灯气呼呼地用另一只手扯他的长发:“臭流氓,你咬疼我了!”

    傅初霁这才悠闲地松了口,阮灯无名指上的齿痕像是一枚红色的戒指,在皮肤上刻下他强行加冕的爱意。

    他作势要把手伸进阮灯的内裤中,低声道:“既然老婆昨晚没爽到,那我们现在来一发晨炮,我保证让你爽得尿床,好不好?”

    阮灯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改口道:“爽到了,爽到了……”

    傅初霁把长发从阮灯手心里拽出来,哼笑着坐起身来:“昨晚是小娇气包,今早是小撒谎精,下一次灯灯又想变成哪种小可爱?”

    “我想下一次变成蟹老板,把你下面那根给咔嚓了。”阮灯咬着牙关,一脸认真地比了两个剪刀手,像蟹钳一样灵活地来回开合。

    傅初霁穿着睡裤走向衣柜,拿出一件配套的上衣来,他刚一转身,阮灯就看到他背上全是自己的指甲留下的抓痕,于是心虚地收起剪刀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