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高度紧张的神经再次因为傅初霁的亲吻得以放松,他无神的双眼游走在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上,开始不再怀疑傅初霁是否在控制自己脆弱的意志力,而是全身心置于温热的欲海当中。

    他甚至无法理解,为何自己抵抗的意识正在逐渐分崩离析,傅初霁温柔的呢喃驱散掉他脑海中关于强奸犯的一切黑雾,待到他再次眨眼时,视线被傅初霁近在咫尺的温柔凤眸所占领。

    阮灯看到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便恍惚地认为,傅初霁的心上一定刻满了“阮灯”二字,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傅初霁像是祷告一般真挚又圣洁的“我爱你”?

    阮灯在傅初霁吻上来时,顺从地张开樱唇,任由他滑腻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作乱,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回应了一下,傅初霁就会更加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喉咙中发出满足的笑意,像是一只贪吃的猫儿终于品尝到心心念念的美食。

    “嗯……”阮灯在缺氧中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便结束亲吻,把微红的脸颊埋在阮灯的颈窝处。

    “骚老婆不怕,以后再也不会有坏人来欺负你了,咱们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好不好?”傅初霁最擅长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蛊惑阮灯的理智。

    他把阮灯的心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做过最恶毒的事之后,还要再对他的心吹上几口凉气表示歉意,他总是懂得如何拿捏阮灯的心慈手软。

    他要把他的爱人引诱进精致的陷阱中,用哄骗的方式滋养爱人的春心,直至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与他缠绕着的藤蔓纠缠一生。

    “嗯……好。”阮灯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

    可是,傅初霁不也是侵犯者吗?

    但阮灯很快就忘却掉这份困惑,重新投入进新一轮的情欲当中。

    傅初霁把他的小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坚挺的鸡巴蹭在女穴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张开嘴巴包裹住柱身,皮肉间沾染的淫液被蹭到鸡巴上,在接触之间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别蹭了……好痒……”硕大的龟头与阴蒂摩擦时的快感令阮灯感到欲求不满,空虚的媚肉在甬道内急切地收缩着,渴求与鸡巴好好欢爱一番,他扭着腰躲避鸡巴在女穴上的磨蹭,无意识地娇喘起来。

    傅初霁隐忍得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阮灯的阴道生得比普通女穴还要娇小几分,前两次他都是把阮灯伺候到高潮,再趁着他放松身体时进入。这次他忙着使坏了,阮灯没能在kisstoy的刺激下达到高潮,阴道口还是紧张的状态,要是想让硕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内,着实是有些犯难。

    “老婆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傅初霁俯身把龟头按进狭小的阴道口上,尝试着缓慢进入。

    龟头刚一挤进去就被媚肉包裹着热情地嘬吸起来,想要在短时间内榨出浓稠的精液,阮灯无论表现得如何抗拒,这口恬不知耻的小骚穴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背叛他的心神,向傅初霁展现出娇媚又讨好的一面。

    傅初霁咬紧牙关,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这个姿势使得骚穴深处的淫汁倾泻而出,浇灌在光滑的龟头表面,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起堵在了媚肉的缝隙之间,混合成爱情滋润下的甜蜜产物。

    “呜啊……疼……嗯嗯……不要……不要了……”阮灯一时适应不了这体积硕大的孽具,本能地想要逃跑,但腰下垫着的枕头令他无法后退,变成一只被钉在鸡巴上被迫承欢的雌兽,敞开丰腴的双腿迎接爱人的深入。

    “乖,疼的话就扯我的头发。”傅初霁把麻花辫尾端塞进阮灯的手指之间,龟头好不容易挤到骚点的位置,他绷起腹肌,专心研磨那块凹凸不平的小肉块。

    阮灯瞬间软了一大半身子,舒爽地享受着骚点被照顾到的快感,他在性事中得了趣,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在傅初霁的发丝之间,紧致的阴道变得不再那么紧张,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疼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媚肉顺从地包裹住硕大的鸡巴来回蠕动。

    女穴在阮灯还不会主动吞吃鸡巴时就学会了如何获取快乐,只要媚肉能灵活地咂吮,骚点就会包裹住龟头进行自我按摩,给予阮灯意想不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