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被推入到这间牢房,里面早就有着不下十人了,碗口粗大的木头栅栏打造的牢房,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无法逃离,哪怕能出去,外面的将士,还有衙差,估计也能随时抓回来。

    而对于方静来说,这完全不是一个事,只要自己想出去,就能随时出去,但方静这也算是第一次抓进到监牢里来了,以前到是被抓过,但却不像今日一样。

    方静转着头,看了看牢房中的人,数了数,十一人,基本都是蓬头垢面的,全身都脏的已经快要分不出是个人还是个动物了。

    方静不说话,也不吭声,站在一块角落里,因为只有这块角落,稍稍干净一些,但眼下这个境况,却是让他有些糟心。

    自己本来只是想演个戏看个戏罢了,哪怕进了牢房也没所谓的,可这眼下的情况,已有些让自己受不了了,脏就算了,你到是打扫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或许是方静本来就没往这方面想,古代的牢房怎么可能会干净的,吃喝拉撒,基本都是就地解决的,那些看守,谁会闲得没事去打扫牢房的。

    “喂,有人没有?拿个扫把过来,这里还能住人吗?你们不是要钱吗?总得给我个干净点的地方吧?我要是得了什么病,你们能拿到钱吗?”方静站在一边,大声的向着外面喊去,不管有没有人听见,至少得喊上几句才行,哪怕换个好一点干净的地方,自己也能坐下或躺下吧,可这地上,除了一些杂草稻草什么的,基本就没有东西了。

    “喊什么喊,再喊,我砍了你的舌头。”牢房通道外,传来了一个声音,随之安静。

    方静听后,想来这里是只进不出,这些看守的狱卒可不会管这里面关的是些什么人,更不会给他们提供什么方便,除非有钱财打点,才有可能通融,可方静是个外地人,怀里到是有两个金饼子和一些铜钱,但他才不会去喂这种寄生虫,好在刚才那几个衙差没有搜身,要不然,方静估计早就发彪了。

    “小哥,莫要喊了,你要再喊上几句,说不定他们还要打你的。”不远处的十一人当中,一个稍年老的老丈向着方静劝解了起来。

    “老丈,你是犯了什么罪给关了进来的?我今天就去一个饭肆,吃了点东西,就欺我是外地人,要我给一百贯钱,我这身上,哪里是能藏一百贯钱的,这不正说要告官,他们就把我给送到这里来了。”方静看了看那位老丈,随口问道,并且说了自己的事情。

    “小哥,进来到这里的,基本都是外地人,我本是合州人氏,不小心得罪了当地的大盐商,这才把我关了进来,老汉我都在这里待了七年了,早就习惯了,小哥,安下心来吧,如果家中有人,尽快写封信回家去,多花些钱财,把你弄出去吧,要不然,进来了,可就难出去了。”那位老汉,开始向着方静轻声的说了起来,至于他为何关了七年,至于得罪大盐商,想来得罪的也不轻吧,估计这大盐商是要把这老汉弄死为止啊。

    “谢老丈告知。”方静听后,心里到是开始安静了下来,虽然此时已开始天黑,只有一扇高处的小窗户,照射出些许的亮光进来。

    方静开始用脚,把身处的这块地清扫了出来,今晚,估计得在这里过夜了,睡不了,那就打坐度过吧。

    方静不曾想到,他这一关,可是十天之久,方静本以为,第二天,怎么得也要提审吧,任何犯了事的人,总有个提审的过程才行吧。

    当夜,方静静静的坐在牢房的地上,心绪到是安宁,没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的打个坐,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一晚,等明日提审时,自己再来算账。

    打坐,对于方静来说,也算是一种感悟,更或者说是一种修炼,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自然也更容易进入到入定当中。

    从方静打坐开始,就已进入到入定当中去了,而体内的真气,也开始流转了起来,体内的那颗蛋,也开始旋转了起来,到不是很飞快,但那速度,绝对算是很快了。

    当方静入定后,周身就开始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气流,周护起他来,半米之内,无任何东西,哪怕就近的杂草,都被推向半米之外。

    好在此时已是夜晚,牢房中早已瞧不清任何事物,要不然这牢房中的人瞧见后,必然震惊,把方静当成神人来拜祭了。

    第二天清晨,方静从入静中醒转过来,等待着他的提审,可这一等,就是十天,方静心中大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