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知道,你们不是要投太平道的,这扎的巾不过是给俺张势。

    但俺还是想说,太平道永远是给咱穷苦人做主的,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但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你们会了解太平道,甚至想加入俺们。

    到那一天,俺来接你们。”

    “恨不能现在就与弟共谋大事阿!”大胡子越看张冲,越觉得是个人才。

    他拍了怕张冲的肩膀:

    “努力!”

    说完,跨上马,以刀代手,像众人挥别。

    马儿驮着大胡子,蹄子轻翻,一哒一哒的走了。

    望着大胡子远去,张冲内心无奈。

    “抱歉,我虽然敬重你,但让我加入太平道,日后去作那官军口中的‘蛾贼’,我还做不到。

    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何必?

    哎,可惜了大胡子,你这样的好汉了。

    只祝愿你的理想和事业,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张冲还在想,突然一个咳声响起。

    黢黑的老农张狗子,带着点结巴,吞着声,对在场大伙说:

    “今个,事已经是这样的了,张铁户他们家想来是不会放过俺们的。

    但又如何,只要俺们二十来个结成棍,怕他咋。

    俺们手里剩下的地,传到俺们手里,就也要传下去。不然咋下去见祖宗。

    所以,别说是他,皇帝来了,想要咱的地,也玩命。

    让他来,就跟他干。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