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了下张冲,他有点惭愧:

    “你说的对,如果今日俺以孙武兵法调度,怎会有此厄。”

    说完,向张冲稽首,称他一日之师。

    张冲赶紧拉起大胡子:

    “大哥,你是对的。反而是我想当然了。

    看张求的气势,他是不会容我们调度的。

    他一定会第二局就比刀,到时候大哥做上驷一定会被安排在第三局。

    这样的话,即便我们能赢,我二叔也大可能死在那张求的刀下。

    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听着这话,一直呆着的二叔一愣,张了下嘴。

    大胡子也一愣,抚着胡须在那想,突然哈哈大笑,但又牵动伤口,疼得胡须都不小心拔了一根。

    他也不疼惜,对着张冲,再拜:

    “今日之师,不敢忘!”说完再拜。

    张冲见大胡子拜,也不再拦,他也一拜到底。

    众人看着这幕,两人相拜,一人黄巾裹伤,一人犊鼻裤兜裆。

    场面是滑稽的,但在场众人,心都有点暖。

    祭孙扶着张冲,两人一起起身。

    “好,俺也要走了。这次没杀了张老儿,是俺做岔了。

    只等日后寻得机会,枭了他父子的狗头。

    再一把火烧了他的契,给咱穷苦人寻个活路。”

    大胡子看了看张冲,又看了他身后的族人朋友。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