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胥阳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

    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陆胥阳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

    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陆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陆胥阳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温灵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陆胥阳:“陆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陆胥阳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陆胥阳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