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动啊,去不了了。”于桥南感叹道。

    “那他呢?”郑胜看向幼童。

    “他是我的小孙,名叫于桁。因为今天连门房也跑去临风观了。他拜托我看守学校,我只好让小桁儿代为守门了。”

    “是这样啊。”郑胜再一次见识到了清谈的盛行。

    “你既然来了,就到我那里学习吧。我会和谢珍说明情况的。而且,我每旬只有前三日的上午会讲《诗》,课业轻松。你记得按时到即可。”

    郑胜目瞪口呆:喂喂喂,我好像还没有答应你吧!

    于桁拉了拉他祖父的袖子,凑近小声说了起来。

    “哦?你还没有答应来做我的弟子?”于桥南有些惊讶的问道。

    郑胜只好拱手道:“夫子,我愿意。”

    于桥南抚着胡子,欣慰的说道:“孺子可教也。你记得到时来丙午教舍听课就行。”

    “是。”郑胜答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于桥南摆摆手道。

    郑胜有些尴尬的走出房间。

    身后,于桥南也由于桁扶着,走了出来。于桥南看了郑胜一眼,再对他点了点头,让于桁继续搀着往国子学内走去。

    郑胜望着空旷的学校,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郑胜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它还没走到正中间的位置。这半天时间,他有一半是用来走路了,另一半大多是参观拍卖行了,剩余部分由和刘安养对话与进来国子学的时间平分。

    为什么总感觉国子学就是座野鸡大学似的,他随随便便就被“录取”了。反正他并没有心思花在这里,也就无所谓了。

    郑胜开始想着接下来的计划:是回司马歆宅子,继续宅着?还是做别的事情?

    想一想,每旬前三天的上午来国子学上课。即每十天上三次半天的课。这课**的会令后世把除了睡觉时间外,其他时间都在拼命学习的学生们无语凝噎了!

    空闲的时间太多了。以后恐怕只能一直宅在家里。那今天出门了,不如多逛一会儿?

    郑胜作出了决定,然后他望着人海般的铜驼街,有些惊慌。要去哪里?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