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太子有些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姚缨说不上来,她被他带着走,很难集中注意力。

    周祐眼底沉沉,把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娇娇揽到怀里,发了狠的揉。

    姚缨心口小鹿乱撞,脸红得没法看。

    若是用强,她还能义正言辞的指责,可这人偏偏不是,每回都是这般温水煮青蛙的磋磨,磨得她也起了火,被他弄得骨酥腿软得像是变了个人,他又跟个没事人一样,被子一扯,阖上双眸,睡他的大头觉。

    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姚缨看着熟睡的男人,很想抄起枕头捂上去,闷到他彻底睡去,再也无法作怪。

    但终归只是想想,不到生无可恋的绝境,谁又会傻到自寻死路。

    弄不死他,就换一种办法,让他求死不能。

    姚缨慢慢贴了回去,手搭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轻轻的唤。

    “殿下!”

    他作弄她在先,她这是以牙还牙。

    周祐双眼紧闭,好似已经陷入了沉睡,一动不动。

    姚缨贴得更近,有意无意地在他精悍胸口上擦过去,再又擦回来,隐隐有着往下探索的趋势。

    那指尖带出的微痒酥麻,更像一把火,把男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渴望重新唤醒。

    周祐眼皮子动了动,缓缓睁开,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用力捏了捏,听到身旁女子软软喊疼,他扭过头看她,眼底深如寒潭,有欲,也有警告。

    “殿下这几日在山上过的可还好?”姚缨无辜眨眼,没话找话。

    她知道男人如今还有顾忌,不会真的要了她,不然身上那么硬那么烫了,还能忍得下去将她推开。

    周祐还在平复躁动的情绪,不想讲话,也不搭理人。

    姚缨正是抓着这点进行反击:“瞧殿下气色,想必过得不错,不像阿稚,思念着殿下,彻夜难眠。”

    周祐手动了,捉紧了姚缨用力一扯,姚缨跌落在男人身上,脑袋撞到硬邦邦的胸口,呜的一声,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狗男人身上镀再多的金,内里还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