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失踪后,你又经历了很多。但是稍后的这些经历却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卓娅的为人。她在西区的影响力比你想象得更深远。

    过分耀眼,如同没有明天一般炽热燃烧着。你被她照亮,那点爱意却被熄灭。她实在太好了,而你,能做什么呢?

    那时的你,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你后来保护了军团,还尽可能照顾赫萝,为的就是,能让赫萝不再重蹈卓娅的覆辙。

    因为有你的开脱,局势平定后,赫萝其实每个月只有零星几天才会待在MBCC。但她是个可爱又义气的女孩子,每次回来都会给你带礼物。

    有时候是治跌打的药膏,有时候是狗皮膏药,有时候是补钙的药丸。

    嗯,非常辛迪加,非常军团,非常赫萝。

    你把这些东西都好好收起来,就像是有一天,你能亲自把它送给谁一样。

    “局长,派遣任务完成了,这是本次派遣的收获。”

    你抬头,进来的恰好是辰砂。“谢谢你,”你礼貌一笑,“请放下吧,要喝水吗?”

    辰砂点点头。她乖巧地去饮水机那儿自己接了水,又乖乖坐下。你继续埋头工作:“这次行动有人受伤吗?”

    “没有。”辰砂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她还是不擅长说谎。你看着辰砂,她的坐姿很别扭,你看出了点门道:“你的腰扭了?”

    辰砂素来重视自己的专业性,被雇主戳破伤病,她也不自在。“只是小伤,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说。

    “你要去找艾恩,”你严肃地说,“身体健康很重要啊。”

    说完,你觉得你自己简直像个老干部。辰砂居然也严肃地点头附和。不过,她有冲你眨眼。你忍不住笑出来:

    “好啦,要照顾好自己。”

    结果,这个档口,不敲门的卓娅推门而入。辰砂回头去看,“啊哟”,她的腰伤更厉害了。

    “卓娅,”你张口,“有什么事吗?”

    卓娅盯着辰砂,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头:“你不是要审讯我吗?都下午两点了。”墙上的大钟其实才走到一点五十五,你觉得卓娅还真是稀奇:

    “卓娅,审讯有固定的工作日程要走,我们很难提前开始。”

    卓娅哼了一声,她低头问辰砂:“你还好吗?要我扛你去医务室吗?”

    辰砂吃惊:“不,这真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