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梁摇头说:“不找别人。”

    “那就是还在怨我。”这道横跨整个背部的伤疤让张起灵忆起充满鲜血的回忆,他道,“怨我什么也不说就利用了你,害你白白挨了这一刀。”

    “没有。”肖宇梁自己把衣服卷下去,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睛,“你利用我也是应该的,我也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的秘密,这一刀是我心甘情愿替你挡下的,我不怨你。”

    张起灵从搭在衣架上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信封,放在肖宇梁的枕头边,他迎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解释道:“那群人被我解决了,你的家人现在也都安全,已经被我安排送到国外保护起来了,你要去见他们吗?”

    泪滴掉落在信纸上,把墨水的字迹染晕,肖宇梁哽咽着说:“我不去见,他们会更安全。”

    IX

    不能下地的这些日子,肖宇梁有些提心吊胆,他觉得自己埋藏于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张起灵经常会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他每次注意到都羞怯地低下头。

    有时候来送饭的女孩还会逗他,唤他家主夫人,他这些年没学到什么骂人的词,也不能对小姑娘用暴力,就愤怒地哼着把人赶走。

    午后有人传话,今晚家主会来和他一起用晚饭,如果有什么愿望都可以给家主说,这是为了奖励他护主有功的奖励。

    愿望?多年的委曲求全,肖宇梁所求只有家人平安,如今已实现,他便是无欲无求了。

    “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张起灵剥开青提递到他嘴边。

    肖宇梁不知道该不该张嘴,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挑的张起灵,小心翼翼地就着他的手吃下鲜甜多汁的果肉。

    “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会不会太奢侈了?”

    “可以。”

    “但是你也要满足我一个愿望,作为你对我不坦诚的补偿。”

    肖宇梁有些疑惑地啊了一声,就看到张起灵那张俊俏无比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唇齿交缠,张起灵在他口中不知疲惫地掠夺,手中纤细的腰也被压得不断下陷,胸膛前抵着的一双手把他推开,总算结束这场疯狂的接吻。张起灵看着满脸潮红的少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津液,是青提味儿的。

    肖宇梁先在张起灵的掌控下发泄了一次,气喘吁吁地感受着那两根奇长的手指不断顶弄娇嫩的内壁,那手指又灵活又有力,不出一会儿便找到那处凹陷下去的软肉,中指屈起来戳弄起来。他的体内像是由波涛汹涌填满的城池,那处便是泄洪的开关。

    身体得了趣味,自穴肉中流出些水液缠上张起灵的手指,他咬紧牙关把错了气息的喘叫藏起来,可体内已经进了四指开拓,粘腻淫靡的水声让他根本不敢看张起灵精瘦的上半身,胸膛上因高温显现出来的麒麟盯得他无地自容。

    张起灵抽出手指,握着坚硬抵在翕动的穴口上,掰开肖宇梁紧咬的下唇闻上去,低声问道:“你想好了吗,我这种不会老的妖怪,根本不算是良配。”

    “你不是妖怪,我爱你爱得快要疯掉了。”肖宇梁低喘说道,体内的空虚感快要将他的理智消融,他缩紧穴口吸住蓄势待发的性器顶端,小声道,“我早就想好了,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