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钟峤酒醒。一醒来就因为四肢发麻,持续钝痛弄得想哭。

    什么鬼啊,他不会真的和人车震了吧?

    唔……

    钟峤试着感受了下:好像只是有点酸酸的,动几下会感觉稍微有点爽。但远不到事后胀痛难耐的地步。

    “我靠,这牛郎不会是不行吧?真是白长一根大……”

    屁股底下怎么硌得慌?钟峤一低头,看见满脸戾气的牛郎帅哥。

    “醒了?”

    “你刚刚要说什么,我白长了什么?”

    “你怎么在我车上?”钟峤惊得弹开。

    “咳……你……你别动了。”姜枭扣住钟峤,咬牙切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小龙猫吗?蹦来跳去的?”

    “你竟然说我胖?”

    姜枭:……

    他有一瞬间的头疼,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他那些狐朋狗友,平时天天抱怨:啊,你是不知道,我那无理取闹的女朋友,我说东她骂西……可是,啧,真他爹的可爱啊。

    姜枭:谢谢,那他们可能没见过这位这样又霸道又蛮不讲理的。

    钟峤被人扣了腰很是不爽,一巴掌拍在姜枭的胸肌上:“一晚不见,你这牛郎胆子这么大。我都没说话,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

    “?”

    “我昨晚应该是爽过了吧,你回去休息吧,等我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去店里点你的。”

    姜枭切齿道:“你要不要看看我被勒了一夜的鸡巴再说话?”

    唔,他说呢,怎么会觉得刚刚压到他腿的地方,稍微有些硌,原来是因为鸡巴锁这种东西啊。

    钟峤想了想被锁了一夜是有些不爽的,就帮忙开始找钥匙:“我朋友之前担心我会遇到居心叵测的家伙,才给我准备了这些东西的。”

    姜枭顺势看过去,发现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看起来就很有威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