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下身很痛。

    “奇怪,怎么找不到钥匙啊。”钟峤扭过头,颇为无辜地盯着那枚憋得深红的鸡巴看了眼,“好像没了。”

    “是啊、因为被你昨晚锁完之后直接丢出去了。”

    “那你不早说。”

    姜枭:“……你没听到我刚刚的话吗?钥匙被你丢车窗外了。”

    “听见了啊。”

    姜枭:“?”

    他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你不觉得羞愧吗?你把我弄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钟峤:“你是我买的牛郎,你为什么要对我生气?”青年语气严肃道,“摆正你的态度,虽然你很帅,昨晚也许……嗯,可能叫我爽过了,但是请你不要恃宠而骄。”

    姜枭:要不他一头撞在车窗上昏迷过去好了。

    “等会,你开什么车啊!”姜枭真的要暴走了,“我说,钥匙在外面啊,被你丢了。”

    钟峤满脸抗拒:“是你下去捡还是我?”

    姜枭想也没想:“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

    上半身裸着,酒水的味道还没散,甚至胸肌上还遍布着钟峤抓掐揉捏留下的罪证。裤子更别说了,被钟峤扯开后,后来他嫌弃自己的裤子磨到他小屄和腿了,说是不舒服,然后又莫名搞出个剪刀,把他靠近裆部的那一片布料彻底剪碎了。

    钟峤:“这不得了,你意思就是要我下去,可我不能下去。”

    “为什么?”

    “这还想用想?不符合我身份啊,你见过谁家金主大清早可怜兮兮给被包养的牛郎,蹲在草丛里找那么小——的一把钥匙的?”

    “那你就不管我了?”

    “谁说的。”钟峤觉得自己今天脾气都收敛很多了,他皱着眉给姜枭解释,“我这不是带你去店里请人给你拆吗?”

    表情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我都这么宠你了,别再挑三拣四,作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