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衬衫领口大开双臂交叠趴在暗色丝织的大床上,柔软的床铺很好的托起他颀长精瘦的身躯,从肩胛到自然细下去的腰线一路延伸没入黑色的西裤布料中。

    似是察觉到来人的视线,他微微偏过头,总是搭理的一丝不苟的发丝落了点下来,懒散随意的盖在额前,令那张总是显得清越冷漠的脸也多了几分亲近的随和。

    男人就这么笑盈盈看着他,明明他的视线位置是需要仰视的,却硬是给人他才是俯视别人的那个。

    衣服布料摩挲,男人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胸前,另一只扶着自己的胯腰,似是宽衣解带又似是在爱抚暗示着什么。

    空气变的急迫焦灼起来,许浅知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喉结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就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员,一步步走向床边。男人并非全黑而是透着一点烟灰的发丝自然温柔,令那张本就英俊的脸更添上几分时髦值。

    像这样与这人恶劣本性不同,温柔又甜美的小细节有许多。然而许浅知深知他的伪装,可男人跪坐起来,那双精美的宛如艺术品的手抚摸着自己某处器官的轮廓。

    他探出舌尖隔着裤子临摹,口水打湿柔软的布料,许浅知垂眸看他。男人见他没反应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大胆。

    直到他那处被全部吞下,男人一边收缩着喉咙取悦,鼻息间滚烫甜腻,许浅知忍不住将手指没入男人的发丝。

    “嗯~好大!好粗!好硬啊~我想让它插进来,好不好~”

    看似表面平静的许浅知已经彻底被这妖孽蛊惑了心神,下一刻,酥麻入骨的低哑呻吟在耳边响起。

    许浅知狠狠抽动起深埋入男人体内的分身,看他在自己身下卸下伪装,如女人一般娇喘着彻底融化,长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索要着更多更激烈的欢爱。

    许浅知像头野兽般啃咬着他的唇瓣,将藏在齿列内的舌头拖出,蹂躏性器般的舔吮撕咬。男人半张脸上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但还不够。

    手指大力抚过的地方,男人冷白色调的漂亮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痕。就像他侵犯过后的菊蕾,伤痕累累却又淫靡到散发着淡淡色香。

    “阿浅,我...喜欢你!”

    男人汗湿的双手捧起他的脸,柔顺迷恋的低声诉说。

    许浅知闷哼一声,在这极致的满足中...

    腰部的酸麻感如此清晰,许浅知抱着被子头发乱翘坐在那。他抽了抽鼻子,薄脸皮悄悄又染上一个度的红。

    自从那次上头的上了魏庄后许浅知就在每晚陷入了春梦地狱,即便告诉自己那是违法犯罪,不能拿来当自娱的小点心。

    可梦境就是如此诚实的把他最渴望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真的不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