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无语得很,用手抵着他的脸。

    “拜托,我是肚子饿,你去帮我弄点吃的!”

    贺擎舟一边翻下床一边嘀咕,“都怪徐叔,让你喝消食茶。”

    盛晚溪无情戳破他。

    “某人怎么不说,拉着我运动了几小时?”

    沙发、地毯、浴室、床上,胡天胡地闹了个痛快。

    贺擎舟弯身,手撑在床垫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笑道。

    “那只是我动,你又不用花力气!”

    盛晚溪直接一个倒勾踢他屁|股上,“滚!”

    贺擎舟一手摸屁|股一手捏她的脸,“恶婆娘!”

    于是,凌晨三点多,贺爷穿着睡裤,赤果着上身在厨房里给恶婆娘煎葱油饼。

    好在,冰箱里有冷藏现成的饼皮,无所不能的贺爷,自认这难不倒自己。

    盛晚溪没有在卧室吃东西的习惯,刚刚一番玩闹,把她的精神头全唤醒了。

    她捧着杯子,坐在料理台上,晃着挂半空双脚,瞧着帅哥为她煎大饼。

    帅哥拿了煎锅,用水龙头冲了冲,放炉灶上,打了火,就要往锅里倒油。

    盛晚溪忙制止他,“嗐,你先用纸把锅擦干,锅烧热,再下油。”

    真是个笨蛋帅哥。

    贺擎舟抿着唇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按盛晚溪说的做法严谨进行。

    锅热后,他倒油,手一下没收住,哗啦一下倒了小半瓶油下去,半锅油汪汪。

    贺擎舟与盛晚溪,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盛晚溪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