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吃得尽兴。

    贺擎舟与夏衍深本是多年好友,虽然疏离了一段日子,但并没有生疏感。

    俩人边吃喝边侃侃而谈,盛晚溪只偶尔插几句,倒显得像陪衬。

    三人吃到十点多,各自归家。

    司机问去哪,贺擎舟直接说去饶家。

    他已经默认,盛晚溪在哪,他就在哪。

    盛晚溪没提醒,显然,对他要留宿饶家没意见。

    “今晚冷落你了。”

    贺擎舟和夏衍深太久不聊了,一聊就有点刹不住车。

    盛晚溪可不是小气之人。

    “不啊,我听你俩聊天,挺有趣的。”

    贺擎舟喝了不少酒,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今晚我有点小高兴……”

    盛晚溪点头。

    “我知道。”

    “衍深是我从小到大,为数不多一直没怎么冷过的朋友。”

    “他脑子清醒,从不捧我臭脚。一帮浑小子总有荒唐的时候,他从不附和甚至会冷言提醒,他喜欢你的事,我是真没想到……”

    盛晚溪静静地听着,冷静提醒他。

    “已经过去了!”

    贺擎舟点头。

    “对,已经过去了,他说余雪晗怂恿董事们架空我,又想在外市建个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