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戈你有病吧,搁床上嘴贫什么啊?”

    “谁开的头?”

    “我夹你一下你就说不完的话,还想赖我?”

    王戈低身,歪头凝程朔风的眼睛,故意道:“随你夹,我困得很,射了就睡。”

    程朔风住了嘴,思索要说点什么怼王戈的好,才想到句妙的,眼睛一亮,抬头却见王戈压了过来,接着就是凶得令程朔风招架不住的抽干。程朔风想求饶,刚张开嘴,王戈立时给他堵上,手指带着脂膏和程朔风自己的淫水味,指根还有王戈流出来的稀精腥气,三种味道萦在程朔风的舌尖,王戈在使着死力缠他的舌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口腔里塞得满满的,鼻腔也跟着不能呼吸似的,程朔风胸口起伏渐大,窒息感强得厉害,他于混沌里双眼半张,模糊看见王戈鬓角有一滴汗,晶莹的水粒自发丛里滑入男子的胸肌沟壑,程朔风瞧得眼热极了,更觉得下身被鸡巴捅的地方麻痒起来。「完蛋了,」程朔风想,「娘的,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要去了吧。」

    王戈吐出口气,他真的很了解程朔风:“才几天没干,你渴成这样……这便受不了了?”

    程朔风含泪眨眨眼,方才王戈低声呵气的动静搔得他耳膜都在爽,更别说肚子里顶着穴心越干越狠的那根肉杵,当真是肉杵,肠子都被它捣得汁水四流,王戈每每抽出就会带出少许,些微的淫液积在穴口,被猛进浅退的鸡巴打成白沫。程朔风无助地摸摸肚子,他从前常年练着,自打和王戈搞在一块也开始偷懒,主躯干还好,小腹上的肌肉软得能被戳出形状,程朔风就摸着那里,眼珠在眼泪后方乱动,他意识不清地点点头,被王戈一起肏着后穴和掌心。

    王戈发现他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抽手出来,用津液涂了程朔风一脸,在他张嘴想把手指重新含入之前退手下移,轮流揪弄挺立在膛前的两颗奶尖。

    “哥,啊……好爽,”程朔风挺胸,把胸乳送得更近,“哥,舔一下……舔一下,求你了,嗯……啊!嗯啊……”

    “不要,”王戈道,“张嘴。”

    这回欢好两人还没接吻过,程朔风让肏得迷迷糊糊的,认为王戈要亲他,乖乖地启唇开口,舌头也吐出半截,谁料进去的还是王戈的手,这一次是拇指了,粗硬的指头抠着程朔风的舌根,难受得他喉头收缩,直想干呕。

    “这儿倒好看,”王戈看着程朔风红嫩的嗓子眼,眼神轻佻,俯身下去,如程朔风所愿地吮嘴唇吸舌头,亲了半天,王戈骤拔出性器,横掐着程朔风的喉结下方带他抬起上身,挺身插入他的喉咙里。

    程朔风被干得一嘴膻腥气,还好王戈没在此处流连太久,没一会儿就往后够手,抓着程朔风的阳茎半撸半挤,问他道:“不肏嘴了,好不好?”

    鸡巴被男人挨着手摸,小穴里还空着,程朔风难耐地扭着腰,湿答答的腿根蹭到王戈的脚踝上,白花花的屁股软得不像话,程朔风带着鼻音点了点头,呜呜咽咽的,被堵着嘴说不出话。

    王戈退出他的口腔,扛起腿再次一插到底,龟头碾压嫩肉一路肏进去,抵过穴心,捅到令程朔风恐惧的深度,最里方的肠弯都要教男人插直了。王戈躲懒躲了四五天,程朔风便跟着戒荤四五天,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程朔风偷吃都吃不着,干眼馋这么久,终于敞开穴把那根东西纳进来,且它也彻底放开,再捅进来的时候舍了先前带着技巧的花活儿,只是对准各处发骚的点儿狠肏,程朔风爽得缩穴缩到小腹痉挛,双手一阵乱摸,从面前男人的胸口抓到胳膊,沿着硬块似的臂膊肌肉,程朔风顺到王戈手上,乱七八糟地抠起王戈的手指攥在手里。

    “干什么呢?”穴里抽搐,绞得过紧,王戈正被吞得后腰发酸,他嘴上说着射了好睡觉,可真要这么快地泄精,他反而气程朔风的不是了,不耐烦地问了一句,王戈与那天策相扣着双手,猛地一拉,两人的下体便结合更紧密。程朔风扬嗓叫了一声,后不论王戈怎么动,他都是半张着嘴发不出声,红茎立在腹前抖了又颤,骤喷出一道白液来。王戈正弯腰凝神,使了死劲儿干他,这会子也爽得发兴,被程朔风高潮喷了一身,竟没有说什么风凉话,反倒是减缓动作给他休息,自个儿拈了少许挂在下巴的精液,放到嘴里舔了舔。

    程朔风喘着粗气瞧他,脸色甚红,说话结结巴巴的:“哥!你怎么……怎么就吃了?”

    王戈把剩下的精液抹到程朔风脸上,自我检讨道:“甚浓,是我不好,给你憋太久了。”

    程朔风的双颊更红,声音轻得像飞虫振鸣:“那你,有错,你可要及时改正。”

    “这不成,”王戈摇头道,他趴下身子将程朔风锢在双臂之间,笑盈盈地解释,“凡是行房,你都会抱怨这儿腰酸那儿腿痛,自己动不了了,非要我来打水烧水为你清洗,这么麻烦,我可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