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苍云蓦然笑了,揭开被角支起身,将程朔风揽到身下,小声笑骂道:“没好心眼儿的东西。”

    程朔风故作惊讶:“啊?‘没好心眼儿’是谁,我怎么成了他的东西,哥,你连名带姓全改了?”

    “少废话,”王戈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我动手。”

    “我操王戈,我再也不说你懒了!”程朔风大喜,顺从地趴过身,自枕下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王戈。

    “你操我还是算了,”王戈先把程朔风的衣服剥了,又拧开瓶塞,和他开玩笑道,“不能因为我懒,就这么罚我吧。”

    沾了香露的指头已然按上穴口,才浅浅戳弄几下,程朔风便要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么吊着我了,呜、快点。”

    王戈游刃有余地伸进去两根指头,淡然道:“你错哪儿了?”

    扩张是不宜太急的,那两根手指进去就乱搅,没有规矩地乱动一气,程朔风又痛又痒,难受得直咬牙,口齿不清道:“呃,我不该……嗯、啊……不该说那句脏话。”

    这回答明显不是正确答案,王戈不满意,故意在程朔风的尾椎骨上磕了个指甲的弧印,“就这?”王戈道,“你错在哪儿,再好好想。”

    王戈另外的手把白瓷瓶倒扣手心,接了一撮香露出来,他把露脂在手里摊平了,包裹着性器上下套弄,直到上竖的鸡巴硬得流水,另一边也把程朔风的屁股玩熟了,穴口松动的褶皱翕张不停,用力吞咽进入的异物,三指来回冲动,带出来不少黏汁。

    “好了没……”程朔风拿枪的,手劲大,由他抓他能把床单抠出几个洞,只是王戈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糟蹋东西,这股浪劲儿攒着,把眼圈憋得通红。

    王戈扶着肉茎,抵到程朔风臀缝间滑动拍打,缓缓道:“错在哪儿?”

    程朔风被他玩得想哭,王戈不仅握着自己的鸡巴乱蹭,还捧着他的,令笔直的一根红具指向床面磨蹭,床单都被淌出来的淫水洇暗了。

    “都错了都错了,哪里都错了!”程朔风口不择言,一时糊涂,把自己昨晚就筹谋的事儿吐了个干净,“我昨天,不该偷偷把这个……嗯,放你枕头底下,也、也不该,刚才……故意引你做这事。”

    王戈忍不住笑场了:“我就知道。”

    他微微委身,龟头破开穴口,撑平外圈的褶皱向里面挤去,最外的敏感点分布浅,王戈只是尝试插入了小半根,程朔风就已经爽出了一后腰的汗。

    交合初始得需浅慢地动,王戈在等程朔风适应的时候,上手闪着水光的腰窝附近揉了两把,又突然抟起程朔风两块屁股肉,“啪”就是一巴掌。

    程朔风嘴上不敢说,心里偷骂王戈有病,白里透红的臀尖耸了耸,天策暗道,我夹死你算了。

    “想夹我是吧?”王戈把两瓣软肉掰得大开,露出个对程朔风了如指掌的眼神,在程朔风回头时吊起双眉挑衅他。

    程朔风自己调整姿势,吭哧半天,也不见王戈插手,只好慢腾腾地忍着穴里的一根热棍,把自己转成被正入的面向,“夹你怎么了,”程朔风撇嘴道,“我要是夹旁人,你能愿意?”

    王戈摇头,客观评价道:“就你还想夹旁人?你夹核桃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