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言很有长辈爱地抬手拍了拍吴煦与王鹿的肩,然后勉励了两人几句,也麻溜地走了。
等尚垣庭、藏兰先生、谢伯言都走了,王鹿才反应过来,问留下来的薛岚:“什么意思?这尚垣庭拜投林世叔了?什么时候的事!”
薛岚抬手扣了扣脑门,还是回道:“反正我带军退出州城时,这尚垣庭就跟上来了,手里拿着主公的任命书呢。”
吴煦若有所思道:“尚氏竟然会投主?”
王鹿紧张地问:“是不是有诈?”
吴煦摇头:“尚氏不会拜主,也不夺权,不可能虚与委蛇来假投主公为别方办事的。”
王鹿脸色稍缓:“那怎么突然来投主公了?”
“林世叔此战为何不启用师兄?明明用师兄才最为保险!他个新投的.......”说着话,王鹿心又急了起来,言行又没了个度,被吴煦抬手打了后脑勺。
“师兄!”王鹿抱头看向自家师兄。
吴煦斥道:“老实着点,主公这么安排,自有她的道理。你还要替主公做决定不成?”
一旁的薛岚只做什么都没有听到,清咳了一声,去重新编队战俘去了。
战俘编的越散,后续聚拢在一起搞事的机会就越低。
如今这里有三方势力的战俘,相互编在一起,必会互相警惕,这样无形中就形成了互相监督,如此做,将有利于他们看押战俘。
现在此处俘兵,比这里看押的兵多一倍,得加倍小心再次哗军。
薛岚一走,吴煦就将王鹿拎到了一处帐中教育。
“把你那臭毛病改一改!”
王鹿满脸不服气,明显不受教。
吴煦一脚拐到了王鹿的膝弯上,王鹿挺直的身体当即就半跪在地上了。
王鹿抬眸,用一双鹿眼可怜兮兮地看吴煦。
吴煦瞬间心软,想着王鹿还小,手上教育顿时变成了口头教育:“主公若不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忠心耿耿,就你这独性子,早不知被弃用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