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鸣!”沈争堂伸手拦住他,“你别生气,狗儿犯啥错慢慢说,咱们都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不能打人!”

    宴卿鸣直接把和稀泥的沈争堂推到一边去:“孩子都是你惯坏的,你还敢说话,旁边站着去!”

    沈争堂看见宴文德的眼神越发危险,真不是他不救宴卿鸣,他是真的救不了。

    宴明镜没有了沈争堂的庇护,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宴卿鸣真的生气了,质问小儿子道:“前街商铺的大黄狗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把它头顶的毛剃了!”

    “它吓唬我!对我汪汪叫!”宴明镜开始狡辩。

    “布庄门口花坛里的花也对你叫了?”宴卿鸣就猜到儿子会狡辩,“拿开水浇花,你怎么想出来的?”

    宴明镜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好奇嘛!都说种花浇水,我想试试看浇热水而已。”

    这小子死不承认是自己手欠,宴卿鸣继续问道:“军营校场西南角那个马蜂窝,你为什么要用石头打下来,你倒是跑的挺快,你知不知道马蜂蜇伤了多少人!”

    宴明镜没理由可找了,小声说道:“我没想到那么准能打中嘛……”

    宴卿鸣一上午被接二连三的告状气的快疯了。

    举起手中的戒鞭:“你给我过来,今天必须好好打你一顿让你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事!”

    沈修宁想替弟弟说话:“爹爹,不要怪弟弟,他就是贪玩而已。”

    “沈修宁!我光说他没说你是不是?”宴卿鸣还没空管老大,他倒是先说话了,“贤王家的孙子是你打伤的吧?下手挺狠啊,人家脸都肿的不成人样了,谁教的你打人拳拳到脸!为什么打人!”

    沈修宁依旧淡定的回答道:“他骂狗儿不姓沈是野种,我不打他我就不是狗儿的亲哥哥!打人照着脸打是邢易教的,不是爹爹你说的让他多教我吗。”

    宴卿鸣头疼,那个邢易怎么也开始乱教孩子!

    今天这顿打,这两兄弟一个都躲不过去!

    宴卿鸣的戒鞭还没抽过去,宴文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宴卿鸣身后,抬起一脚踢在儿子后腰上。

    老爷子老当益壮,这一脚力道不轻,踢的宴卿鸣一个趔趄。

    宴卿鸣猛地回头,错愕道:“爹?不是下午才到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哼!”宴文德气哼哼的站在两个孙子前面护着他们,“我来晚了还怎么知道你是怎样欺负我的宝贝孙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