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德看向沈争堂,质问道:“王爷,卿鸣打孩子你不管他?”

    “我……”沈争堂哪儿敢管!

    “这不行啊。”宴文德心疼的搂着宴明镜,“孩子这么小,调皮捣蛋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哪能这么打孩子,王爷你必须管管卿鸣!他一点都不随我,我就从来不打孩子!”

    沈修宁上前说道:“爷爷,您别怪爹爹,是狗儿惹祸爹爹才打他的。”

    沈争堂心想沈修宁这孩子可以啊,还会替他爹说话。

    沈修宁继续说道:“而且也不是只有狗儿挨打,爹爹也打我。”

    沈争堂心里咯噔一下,收回刚才的想法!

    沈修宁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伸出两只小手,给宴文德看他之前挨打留下的疤。

    宴文德真的生气了,说道:“傅嬷嬷,帮我把宴卿鸣喊来!不像话!哪有当爹的这么打孩子的!”

    沈争堂肯定向着宴卿鸣,忙安抚道:“爹!您冷静,其实他俩真的惹祸了才挨打的,不信您问问他们都干什么了。”

    宴文德将信将疑,问宴明镜:“狗儿,你跟爷爷说你犯什么错被你爹打的。”

    “在太医院玩儿药,给厨房的水井倒巴豆粉,欺负军营伙房的鸡,趴在城门口走马车的路上装尸体,还有……我想不起来了。”

    宴文德瞬间气焰消失了一半,问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是啊!”宴明镜还挺骄傲,“那个马车轧到我手了,好疼的!爹爹不安慰我还打我。”

    沈争堂心想你小子趴的那个地方没轧死都是命大,给人马车夫魂儿都吓没了,还有脸说!

    看得出宴文德特别想向着孙子,但是孙子调皮的着实有些过分。

    “宴明镜!”

    宴卿鸣愤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争堂还没告诉他宴文德到王府了,刚想着出去拦住他,却没想到宴卿鸣先一步进来了。

    宴明镜下意识的躲在沈争堂身后。

    “宴明镜你还躲!”宴卿鸣手里拿着戒鞭,“你告诉我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沈争堂对宴卿鸣拼命使眼色,想让他看见宴文德,可惜宴卿鸣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沈争堂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