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简维宁是有多臭,才会让薄荆州心心念念惦记她这么多年?”

    沈晚辞:“我怎么感觉你也在内涵我?”

    “怎么可能,你是你,狗是狗。”

    两人又聊了几句,见时间太晚明天还要上班,这才挂了。

    沈晚辞这一晚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一个。

    翌日醒来,她习惯性的看了眼微信,昨晚发的朋友圈又有人给她回复了。

    其中一条居然是薄荆州——

    【沈晚辞,你找死。】

    沈晚辞:“……”

    她是真的没想到,像薄荆州这样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居然还会翻朋友圈,翻也就算了,居然还回复,简直和他平日里冷漠孤傲的形象完全不搭边。

    她那条朋友圈虽然指的就是他和简维宁,但说得那么隐晦,他是怎么领会到她想表达的意思的?

    肯定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一有点苗头就往自己身上猜。

    这男人闲得慌,不代表她也闲得慌,想着两人就要离婚了,没必要节外生枝,这条评论她就没回。

    十月十七是江娅竹的生日,简维宁是十月十三的时候和她联系的,两人约在她住的酒店附近见面。

    简维宁身上穿着度假的长裙,轻柔的雪纺布料,整个后背都是镂空的,化着精致的妆容,鼻梁上架着的太阳镜几乎遮住她大半张脸。

    “晚辞,不介意我让你跑这么远吧?主要是我刚回来,实在累得不想来回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