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还放着行李箱,估计刚下飞机就联系自己了。

    沈晚辞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是客户,在哪里见面自然是你定,反正交通费都算在你给的钱里。”

    简维宁面容一僵,想到自己付出比市场价高数倍的价钱,心里就极其不爽!

    要不是时间太赶,又没人愿意接她这活,她能被那个叫阿辞宰一笔?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沈晚辞在阿辞面前说了什么,对方才收自己这么高价钱的。

    不过画都修复好了,再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沈晚辞将装着古画的盒子推到简维宁面前,“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把尾款结了。”

    简维宁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倦得不行,“不用看了,我相信你。”

    她拿出手机,干脆利落的给沈晚辞转了钱。

    沈晚辞却认真提醒道:“画交到你手上,不管你看不看,我们都默认你看过了,如果后续有任何问题,我们不承担。古画比较脆弱,要放在干燥的地方,一点水汽都不能沾,里面我放了张保存时的注意事项,你回去好好看看。”

    简维宁这幅画上有太多痕迹,修复时沈晚辞实在是心疼,这样传承的一幅名画真是可惜了,虽说已经修复好,但哪能和原作相比呢?

    简维宁听她这么说,正要伸手打开盒子查看一下,但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后,立刻收回要开盒的手,转而接通电话,同时对沈晚辞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简维宁拿起桌上的东西,拖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沈晚辞听见她对电话里的人说着:“我马上就回房间,估计是收拾行李的时候太急了,把你的东西也一并放我这里了。”

    那声音一改平时的骄傲,带着独具女人味的柔软娇嗔。

    不用想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和她的关系,很亲密,沈晚辞第一个想到了薄荆州……

    生日宴这天正巧周末,沈晚辞起了个大早,简维宁的单子做完后,她只休息了两天就又接了另一笔单子。

    没办法,她不拼命接活,那这辈子都别想还清那三个亿!

    薄家无论是谁的生日宴都办得很低调,只请江家和薄家的亲戚们,以往的每一年,沈晚辞都是一大早就去薄家宅院,忙前忙后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