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安慰你吗?”顾青墨问。

    “不用。”薄远说完,又撑起身子,“等他回来,你能给他一巴掌吗?”

    “我们两个都不是动手的人。”顾青墨有点好笑的说。

    “呵。”薄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顾青墨没有感觉自己像往常一样想要离开。

    薄远在角落像是死了一样四肢摊平的躺着,顾青墨斜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室内的安静却很快被打破了,一个长手长脚,身材健壮,褐色头发看起来是个混血的中年男人穿着灰色的厚重风衣,摸这下巴上修剪的不太整齐胡子猛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牧浅呢?”男人嗓门儿很大,给薄远震的一激灵,睁开幽怨的眼神看着来的人。

    看到薄远的眼神,藏在男人身后的述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缩了一下。

    “述先生。”薄远半死不活的说,“牧浅出差呢,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等牧浅回来直接绕过我谈吗?”

    “要我说啊,你这家店不如传给牧浅得了。”男人三步就从门口走到了薄远面前,拉了拉他的肩膀,见薄远不配合,假装无所事事的给薄远肩膀掸了掸灰。

    “说不定已经是他的了,我不知道,不在乎,无所谓。”

    “你年轻的时候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好青年嘛,振作一点嘛。”

    “我还年轻。”薄远面无表情的透过男人的胳肢窝看向述一,“所以你面对难缠的客户的方法就是找你爹?”

    “不是我找的。”述一吐了吐舌头,“我爹是不会来这种下流的地方找我的,他只会自己来享乐。”

    “牧浅呢?”男人摸着下巴问。

    “出差。”薄远面无表情的重复。

    “日本?”

    “不是。”

    “日本这个地方好啊,性产业就是比国内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