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浅:嗷

    牧浅:嘤嘤嘤

    牧浅:芜湖~

    牧浅:戳戳

    趁着解也冲凉的时间,顾青墨偷偷从房子里溜出来,插上手机卡,担忧还没有消除,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顾青墨已经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解也已经整整在家待了三天了,他必须告诉牧浅一声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他。尽管一开始如果他忽然消失,牧浅还会担心,现在牧浅已经习惯了。

    顾青墨:我这两天出差,不能过去。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太忙了。

    牧浅回复的很快。

    牧浅:巧了不是,我这两天也在出差,也很紧急。万恶的资本家,成天到晚奴役我们这些穷苦的劳动人民。

    顾青墨抚摸了一下屏幕,露出了笑容: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牧浅键盘敲的飞快:我觉得我一天就回来了,结果被老板抓住了。为什么全天底下的老板都阴晴不定,阴阳怪气的?我没有招惹这里的任何人!

    顾青墨:所以,你还要几天?

    牧浅:等我回来了告诉你!要想我!

    顾青墨犹豫了很久,咬了咬牙,闭着眼睛按了发送。

    “你也是。”

    ……

    等被解也抱起来扔在在床上,爱抚、掠夺的时候,他依旧沉浸在和牧浅简单的几句话给自己的心理带来的冲击中。

    牧浅,牧浅,牧浅……

    高潮时,他无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牧浅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几乎每一次都提前一天甚至是几个小时通知他。有时候他们正厮守在一起的时候,牧浅会忽然接到消息必须要离开。他会背上自己的电脑包,揣上手机,装一套衣服。没有准备也没有正装,他不像是去出差的,反而像是……

    顾青墨不知道是像什么,但是每一次牧浅出门他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时候他看着牧浅离开前的眼神,总是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