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再次出现已经是数小时以后了,他是被一楼传来的打闹声吸引下来的。

    她太晕了,没有溜走,接着被人发现了她的名字不在宾客清单里。

    “小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您能溜进来是我们安保的失误,我们不会要求您负责,但是您在这儿的花销如果现在结不下来,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和您的身份证件,我们……”

    被推倒在金发酒保的身上,男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面前穿着卫衣、牛仔裤的,平平无奇的女人,又抬头看了看金发酒保。

    那位酒保却反应很快,这个时候已经把按铃把安保叫来了,正在用眼神暗示两位安保不要轻举妄动。

    从身后潜入的酒保扣住了她的双臂,一下将女人控制住,一边低声道谦,“对不起顾客,我们只是希望没有人受伤……”

    话音未落,女人已经一记头槌,随后将安保侧翻在地,在第二个安保上前前先冲上去,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三个人扭打成一团,两个人高马大,受过精密训练的安保因为对顾客的顾虑不敢下狠手,女人下手却又快又狠,而且手法极其的脏,专挑下三路动手,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来胜负。

    狐狸是在这个时候从楼上缓慢的走下来的。

    女人听到声音,仰起头,看着站在扶梯上的牧浅,一瞬间失神,被两个人死死的按住。

    “她欠了多少钱?”狐狸面具的人的声音就像手拂过天鹅绒,慵懒又随意。

    “两千。”金发酒保不好意思的说。

    “为了两千,闹的像什么样子。”

    “我们是……”一个安保受不了这个委屈,张口道。

    “我知道。”狐狸打断他,看着兜帽被撩下,死死的盯着他,一脸倔强的女人,“看她的眼神,我就能猜到。”

    “让她走吧。”狐狸最后说。

    “那钱谁付。”一个红发男人穿着黑色风衣,在呼呼啦啦的风衣摇摆声中打着哈切路过了狐狸,直奔一楼果盘而去。

    “她挺漂亮的。”红发男子路过女人时,随意评价了一句。

    挥了挥手,狐狸事意两人松开压制着女人的手,转身就要离开,却很快停下了脚步——女人没有丝毫走的意思,而是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狐狸,眼神倔强的像是个未谙世事的五岁的孩子。狐狸轻轻叹了口气,扬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祝桃桃。”女人……祝桃桃,扬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