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撒谎。”

    他说着,强迫对方张开嘴。

    手指粗暴地探入口腔,扯出对方舌头。骑士能尝到自己精液和血的味道。只是这次,他没有任何反抗,因为他确实撒谎了。

    法师强迫对方露出舌头,那上面刻着一道圆形圣纹。

    “缄言咒,”法师说,“我还纳闷,教廷居然会允许一个哑巴加入骑士团。”

    “看来你在教廷也不太听话,嗯?”他端详着对方舌面上的印记。

    “缄默骑士”,教廷中微妙的一类,成员往往是犯了错又不至于被开除的圣殿骑士。刻上这种印记后,他们将无法说话,以便在缄默中反思自身过错,祈求光明神的原谅。

    这位缄默骑士被他撑开嘴,被迫露出罪人的印记。

    时间一久,对方口腔中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沿着下巴滑落,配上他鼻梁和额头的伤口,显得格外可怜,不意外为何能激起那些人的施暴欲望。无视那些伤痕,他原本算得上英俊,可能在佩剑策马巡逻时俘获过不少姑娘芳心。只不过,现在的他被困在一具残破不堪的肉体中,甚至刚才还在一位法师面前淫乱不能自已。

    “有点麻烦,”法师抱怨,“那些老变态设计的圣纹得花点时间。”

    他的手指突然被对方含住。

    大约是下颚实在太酸,骑士忍不住合上了嘴。当然,他很小心地收好了牙齿,只是浅浅含住法师手指,甚至有些讨好地吮了一下。

    黑袍法师看着对方鼻青脸肿的样子,咽下那句“谁让你闭嘴”的话。

    “最后一次机会,”他收回手,问,“其他问题?”——法师挑剔又细致,不允许所有物有不被知晓的裂痕、瑕疵和弱点。

    在他审视下,被捡回来的人挣扎许久,还是妥协了。

    对方自暴自弃仰头,露出脖子,随后口中飞快说了句话。

    他发不出声音,但法师猜想那大概是句带有恢复作用的圣言。他曾目睹过教廷祭司和骑士类似的做法,前者能念上十几分钟,后者的圣言更短,也更实用。

    果然,淡淡白光浮现在对方周身,然而很快,自愈过程便被打断。石台上的人哀叫一声,开始剧烈喘息,脸色涨红,脖子上浮现出一圈红色咒文,似乎在无形中压迫他的喉咙;相应地,他下腹部上也出现了类似的诡异红色印记,顺着人鱼线蔓延,显得诱惑又可怖。与此同时,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下方也是一片泥泞。

    注意到法师视线,对方两条被缚住的长腿绷直又弹起,似乎想夹紧双腿,掩藏那羞耻的印记。

    不给他躲闪机会,黑袍法师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就这一块的大小,还有更多吗?”他问完,才意识到自己言语中难以压抑的怒气。

    那群施暴者根本不明白一个纯洁圣职者的价值,反而妄图用这套恶劣的咒文让他堕落。两处淫纹,一处产生情欲,一处带来窒息快感,更恶心的是,触发条件是对方的自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