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来,留给被俘骑士的结果便是要么默默承受伤害,要么在自愈的半途中死于高潮。而受害者本人甚至无法出声求救——如果他没有那么快赶到,对方很可能放弃希望,放弃信仰,进而被光元素放弃。

    上次他那么愤怒,还是见到有人把精灵的生命树苗当作柴火烧了。

    “这段时间先不要自愈。”他说,“我会治好你。”说完,他解开那些皮带,对方几乎瞬间就从台子上坐起,并拢双腿。黑袍法师看着对方试图把高大身躯缩成一团、警惕盯着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放心吧。”他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毕竟是唯一从这张台子上活着下来的人。”

    对方瞪向他,与其说怒目圆睁,不如说吓了一跳。

    “骗你的。”法师带上兜帽,一个响指,一套长袍落在旁边的椅子上,“但你最好先把自己清理一下——毕竟那上面真的淌过别人的脑浆和大肠。”

    蓝眼睛再次瞪着他,这次是有些恼怒了。但对方还是遵循指示套上长袍。袍子短了一截,法师相信这是因为这件袍子很旧,是他没结束发育前的衣服,而不是由于自己比对方矮。

    那长短正好露出高个男人的脚踝。他有着战斗者结实的肌肉,脚踝却还是细的,如同他某些时候脆弱易碎的自尊,被很好掩藏起来,现在才暴露。

    黑袍法师盯着对方的脚踝。

    “你得暂时光着脚,”他说,“没有适合你的靴子。”

    他得到沉默的点头,那其中的抗拒意味已经很少。法师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救了他。

    教规教义令对方善良又迂腐。哪怕救命恩人是黑巫师,他也会把报恩与职责并排放置,显得犹豫不决。

    “第二个规矩,”他说,看着对方不安地后退半步,留下半个模糊的脚印,“不要弄脏我的地毯,也不要弄脏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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