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靳域嘴里叼着烟,他眯着眸子蹲在严青面前。

    严青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忙着套手里的钓鱼竿。

    “想出去你跟我说啊,你跟靳宴炎说有什么用?不知道我是他长辈?”没得到回复,靳域也不恼,他扯了下唇,喷了口烟在严青脸上。

    几乎瞬间,他便瞧见严青手背冒了青筋。

    觉得无趣,靳域起身,捻了烟回头看了眼冒了个头看热闹的人,“要不要我给你搬个凳子搁这坐着看?”

    靳宴炎立马收回脑袋,“不用了小舅。”

    他心底发怵,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玩意儿,就这么把事捅出去了。

    也不知道严青受不受得住他小舅的拳头。

    等门紧紧合上,靳域才又收回视线,他盯着面前的严青,烦躁地揉了下头发,语气软了些,“你要去哪?”

    听言,严青才抽空看了他一眼,“不让我出去就别问。”

    靳域舌尖抵了抵牙缝,“给我个放你出去的理由。”

    严青微顿,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向他,几乎是深入骨子里的熟悉,“最多三次。”

    靳域盯着他,片刻碾断刚拿出来的烟,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若是让靳域知道这一妥协,老婆就没了,他发誓一辈子喝清汤都不碰荤。

    ……

    白着出去黄着回来,姜烟瞥了眼一旁仍旧白得发亮的谢辞,沉默了一路,直到车在别墅门前停下,终于没忍住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辞搭在她小腹上的手一顿,那双雪亮的眼睛里透着无辜,“听医生说晒晒对身体好。”

    “回去我给烟烟抹修复乳,过两天就白回来了。”

    姜烟心情这才好了些,她捏住他那只滚烫的手,无情地从她身上移开,“别摸了,皮都要被你摸秃秃了。”

    话落,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外面吹着风,只穿了吊带和外套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