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认识?”姜烟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着,盯着他慌乱的眸子问了一句。

    谢辞微顿,半晌才低应了声,“嗯。”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姜烟沉默了。

    她就说,谢辞以前没这么精的,什么催眠,什么囚禁,什么…下药。

    以前的他,纯得跟张白纸似的。

    心头那股堵着的气忽地就散了,她揉了把谢辞的头发,“他是猪,你也是吗?”

    听着她调侃的话,谢辞顿了下,黝黑深沉的眸子逐渐变得澄澈起来,拉成一条线的嘴角也勾起抹怪异的弧度。

    烟烟真好。

    烟烟还是偏爱他的。

    只要姜烟信了,他就能把之前的错误全部推到别人身上了。

    一个被误导做出错事的乖孩子会有什么错呢,一时冲动罢了。

    ……

    深夜的墓地除了凉还有些吓人。

    姜烟穿了身黑色裙子,并排站在谢辞旁边。

    她放下手里的菊花,简单道了两句,然后看向谢辞,“我在车里等你。”

    “好。”谢辞点头,被发胶锢在脑后的头发此刻梳了下来,显得整个人乖巧又可怜。

    回了车里,姜烟靠在窗边,眸子盯着墓地里的身影,「黑化值多少了?」

    「百分之六十。」007探头,这几天它忙着资格考试,一转眼见降了这么多,不禁有些惊喜。

    姜烟撑着头,轻叹了一句,「他是个白切黑吧。」

    「你说,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