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吓冬宁,”孟冬宁缩进他怀里:“我只是几日未归,难不成我的房里闹鬼了?”

    她声音戚戚:“还是说王爷只是找借口,不愿与冬宁同房?”

    “没有。”

    萧牧野极速地否认,他从我面前退开,揽着孟冬宁去床上。

    我再一次绝望,双腿战战地往下跪。

    我所有的希望都是被萧牧野生生掐灭的,至此,我再也爱不起这个男人。

    但他看起来依旧心神不宁。

    “是不是头疼了?”孟冬宁从床上跪坐起来,替他揉着额角:“定然是这几日因着姐姐的事,王爷动了肝火,您消消气。”

    她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揉开化在萧牧野的额角。

    他却毫无知觉。

    萧牧野原本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从前我恶作剧一下,他立刻就能感知到。

    并且会点着我的鼻子,问我又作什么坏。

    可换成孟冬宁,他却从未防范过她。

    或许是这药效确实厉害,没一会儿萧牧野就呼吸粗重起来。

    孟冬宁脸上挂着得逞的笑,顺势躺进他怀里。

    她描着萧牧野的唇,凑过去亲一口:“王爷,头还疼吗?”

    大约是方才没注意,她的右边脸颊沾上一块浅粉色的口脂,导致她笑起来的时候,阴影里跟我的梨涡非常相似。

    萧牧野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许也觉得的那太像我了。

    烛火摇曳,助兴的药发挥极致,他垂下头吻孟冬宁。

    吻的珍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