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孟冬宁的眼尾抹了一把,我听见他模糊在说:“别哭。”

    可孟冬宁分明没有哭。

    哭的人是我。

    衣衫件件落地,床幔被萧牧野的大手放下。

    孟冬宁的嬉笑和娇喘从床幔传出来,落在我的耳朵里,又讽刺又可笑。

    我的世界被绝望填满,他们琴瑟和鸣。

    没有这更能让我生出恨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