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杏杏出品,必属精品。

    杏杏给危时羽的解酒药相当管事。

    这会儿聂聿珂还没找到理由脱身,好找机会去小茶室,那厢危时羽已经揉着脑袋回来了。

    聂聿珂人都麻了。

    “三殿下,您怎么又出来了?”

    有危时羽的好友笑着问。

    危时羽还有些微醺,笑着回了一句:“我可能千杯不醉!”

    除了这个小插曲,危时羽的宴会倒是顺畅的很,堪称是宾主尽欢。

    ……

    宾客们差不多都离宫了,危时羽服了杏杏给的醒酒药,这才在昭阳宫的后殿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他一觉醒来,这小小的偏室已经点上了灯,窗外漆黑一片,还伴有呜呜呜的风声。

    聂皇后就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般,守在不远处的贵妃榻上,正在那翻着什么册子。

    因着提前服用了杏杏给的醒酒药,这一觉睡下来,危时羽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头还稍稍有些晕眩。

    “母后……”危时羽从床上坐起来,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聂皇后回过头来,笑着让宫女给危时羽端上一碗滋养的燕窝来:“你先润润喉。”

    危时羽听话的接过来,咕咚咕咚的一口闷了。

    宫女把偏室其他的烛火灯光全都点了起来。

    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不少。

    “母后,眼下是什么时辰了?”危时羽坐在床边穿着靴子,“您一直在这守着我呢?”

    “方才刚过戌正(晚上8点),左右我也没事。”聂皇后的背影笼在烛光中,发丝都带上了一抹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