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煊胸有成竹地朝着李淮他们的位置走去时,还没等王煊开口,李淮身边的大太监顿时就急不可耐地说道:

    “王大人,我们想,你之前好像还欠了我们一个解释。”

    真是着急啊。

    王煊闻言,笑了笑,然后又继续开口道:

    “诸位不必紧张,经历了这么多事,相信各位也都清楚王某的秉性,王某只是想安度余生,争权夺利并不是我个人的追求所在,自然也谈不上在下有谋逆的心思。”

    这番话音一落,李淮等人又交换了下脸色,然而他们阴沉严肃的表情却是始终没什么改变。

    王煊没有管,又接着解释道,“而且就一点点盐铁,即使卖给北邙那里一些,也动摇不了我们大离根基所在。”

    “你凭什么如此断定?!”话还没说完,一名大臣顿时面红耳赤地辩驳起来。

    “自然是因为我清楚北邙那里的环境如何!他们的骑兵虽然强盛,但是粮食供给却完全不足!

    尤其是,他们境内现在大片的土地种的都是棉花!因为他们先前与我做生意的时候,了解到我需要很多棉花,他们才特意种了大量的棉花。

    这是其一。其二,他们那里的土地本就质地干燥,且天气变化不定,这样的天气更加适合种出优质的棉花和瓜果,然而却不适合大多数蔬菜和粮食的生长。

    因此他们那处的粮食产量极其稀少,为此,他们只能向外购买粮食。而如今,他们那里的粮食的大部分都是从我们益州这里购买的!

    所以,如果他们到时候真的要攻打我们大离的话,只要我断掉他们的粮草供应,想必到时候他们便会兵马疲敝,自然也就没办法攻打我们。”

    “可是,你又如何断定他们就肯定不会攻打我们呢?万一他们就是铁了心地要闪击大离,届时靠近他们边境的边城沦陷。

    虽然说他们的土地不适合耕种,但若是他们俘获了大离附近的几个边城,并在那里养虎为患的话,你又该如何当罪?!”

    听完王煊的话,一直沉默着的李淮忽然猛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也是李淮最担心的一件事情,之前王煊说的那些,他不是没考虑到。

    那些情况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可以解决,但是如果是刚刚说的这种情况呢?

    王煊又该如何解决?

    总不能凭他的三言两语,就将整个大离之下的百姓置于危险之境吧?

    “李大人所言非虚,但是即使是如此,在下也有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