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我想,你应该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你不过益州当地的一个县令,有什么权力胆敢修改大离的律法?

    你难道不怕这件事传回京城,陛下听到你的做法之后,以为你有谋逆之心吗?”

    李淮冷着脸这么说的时候,王煊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是他随后却又严肃起来,“李大人,王某并非是因为想谋逆,才修改了律法。

    而是私以为,律法本来就是造福众人,保障所有人基本权利的一件事情。

    大家想来都是各自的母亲含辛茹苦地十月怀胎才来到这个世上,那么为何在开始的时候,要将我们分成男女区别对待?

    我们从来不会苛责自己的母亲,却好似更多地要求自己的夫人去做更多的事情。

    只是,我们所有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为何她们就得成天操劳?

    待她们操劳了一生,身为母亲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又开始体谅他们?

    这不是正说明了,我们本来都是觉得人人都是平等的?但是为什么又要用律法过多地去限制女子?

    难道是大家都不懂得孝敬自己的娘吗?在下看来,非也吧。”

    在王煊言之凿凿地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李淮等人早已经震惊得不知道如何回应。

    也是在此时,另外一名商人打扮的人却快速小跑过来:

    “大人,北邙来了使臣,说是要与我们谈谈先前的盐铁生意——”

    盐铁?!

    先不说那细盐,是国之民生大计。

    再者那铁矿,可是关乎国之根本的所在。

    毕竟铁矿既能用来修桥,又能用来制造各种兵器甲胄。

    而兵器甲胄的好坏,则是代表了一处军事实力。

    先前大离能够在西竺、南蛮、北邙和东瀛四个国家的围困下,依旧安然无恙,靠的就是京城里面独步天下的甲胄和兵器的锻造工艺。

    但若是王煊现在把他的铁矿卖给北邙的话,届时北邙的兵器甲胄就说不定会比他们大离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