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咕噜响,傅行也三两下吃完颇为“奢侈”的早餐,没有真正的饱腹感,勉强填个底。

    来这里三天,傅行也已经摸清楚温岁每天的行动轨迹,现在人应该快到麦田附近,他现在过去正好搭把手,温岁那小身板,干不了点活。

    骤然起身时防晒衣扬起潇洒的弧度,傅行也从行李箱里挑挑拣拣,大多是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点小零食和饮料拿袋子装好。

    想起昨天温岁昨天蹲在打开的行李箱面前,望着满满一堆的衣服目瞪口呆的样子,活像只被吓住傻愣愣的小兔子。傅行也忍俊不禁,烦闷的心情如泡沫般浮起消逝,推开门走向麦田的步履都轻快许多。

    夏日风浪迎面袭来,如烧灼的热焰滚烫,金灿灿的麦田绵延起伏,依稀可见渺小的人影在其中收割。

    傅行也一路上没遇到人,挑了个视野好的树底往下望,蓝眸锐利似鹰,认真寻找特定的目标。

    疲惫的村民稀稀松松绕着树坐,因为与傅行也不是一个方向,自然没注意到这位神秘的异乡人。

    皮肤黝黑的男人大口喝水,扯着副破铜嗓子说道:“这天气真要命,蒋岭还能帮小寡夫收麦子,平时没少抱着人吧。”

    “抱着?他俩早滚一块去,看蒋哥那稀罕劲就知道。”

    “之前我就看到他走路慢吞吞的,肯定是被肏烂了。”

    “妈的,要不是蒋岭在,我真想摸几下,你瞧见没,他那眼睛一直瞥我,骚的。”

    “想得真美,他能看得上你?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