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还好么?”钟铃现在是有些发懵的,刚刚祁渊突然过来和他说,他要走了,拜托他好好照顾金矜。

    “我没事。”金矜倚在床头,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去上班?”

    钟铃想起金矜那肿烂得像是寿桃一样的腺体,蹙眉道,“老金,你这次的腺体受伤太严重了,恐怕短时间内......”说着,钟铃又生气起来,“那个祁渊是属狗的吗?下口那么狠......”

    钟铃痛痛快快地吐槽了几句之后,突然想起来祁渊刚刚离开了,他暗骂自己管不住嘴,心虚地望着金矜,尴尬地小声道歉,“对不起,老金,我不是故意要说起这些的......”

    “没关系的,钟哥,这并不是你的错。”

    ............

    钟铃不知道金矜和祁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从祁渊离开,一个星期过去了,金矜的外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金矜的精神状态,却变得很差很差。

    “老金,你要是想他了,为什么不叫他回来呢?”钟铃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金矜,上面是他和祁渊的聊天记录,“祁渊每天都要发消息给我,问你的情况。你应该也吃出来了,你每天吃的饭菜,根本不是什么外卖,都是祁渊做好了之后,托人送过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让祁渊离开,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不在你身边。”

    金矜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绿草如茵。他咬着嘴唇,闷声道,“我就是有一点点想不明白,那天我让他走,他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痛快......钟哥,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态度,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按照他以前的风格,他是不会说走就走的......他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金矜,你陷进去了。”

    “什么?”金矜还在疑惑祁渊为什么走得那么干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钟铃一字一顿地陈述道,“金矜,你爱上祁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