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白天要上班,早饭和午饭都是他做好之后雇人送来的。不过晚饭都是他亲自送。他放心不下金矜的身体,每天总要见到钟铃,亲口问一问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又到了约定好给金矜送饭的时间,祁渊按照规矩给钟铃发了消息,拎着保温盒在门口等待钟铃开门拿饭菜。

    “钟医生,今天也要麻烦你了,哥哥他的身.......”公寓门打开了,祁渊话说了一半,愣在原地。

    金矜穿着牛仔裤和灰色宽松卫衣,逆光站在门口,微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渊。”

    祁渊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哥哥,你瘦了.......”

    “你也瘦了。”金矜抬起手想去抚摸祁渊那线条变得明显了许多的侧脸,祁渊却警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阿渊?”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走......我......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祁渊把保温盒放在门口,也不敢抬头看金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仓皇地转身要走。

    金矜的心里又酸又涨,他急忙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祁渊的腰,把脸埋在祁渊的后脖颈,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阿渊,我好想你......”

    祁渊的身体僵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道,“你、你骗人......你才不会想我......是你让我走的......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