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绥架了起来,膨隆的肚子被水狠狠一坠,绥疼的一阵颤抖,张口欲呕,然重瞳却一把捂住他的嘴,迫使他将水吞回去。

    如果按照马斯洛生存需求来看,他似乎连最低级的安全需求都没得到啊。这种情况下再聊及尊严、情感什么的有点太可笑了。

    “去找你的那个人呢?”重瞳面带微笑的询问他:“当时应该有个男人去找你才对吧?黄毛,缺颗门牙,他现在在哪?”

    哦,被曲秋子杀了。

    这没办法,曲秋子得卖绥一个人情,而当时他下地下室的时候,那家伙正趴在绥身上跟一天蛆一样在蠕动。

    送上门的机会摆在这儿,他只能含泪杀了黄毛了。

    现在倒是有人为他的鲁莽承担责任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嘴松出卖自己。

    “他……他说去厕所就、就再没见过……”

    “是吗?”

    重瞳点点头,起身一把抓住绥的头发,在他的尖叫声中,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我耐心有限,这样吧,他晚回来一分钟,你就挨一拳如何?”

    不等绥答话,重瞳一击重拳,打在绥隆起的肚子上,绥疼的吐了一口粘稠的胃液,颤颤巍巍的要倒,可重瞳的手下把他稳稳架起,他根本逃无可逃。

    说是一分钟一拳,重瞳却完全没给他放松的机会,在他呻吟中便又是一拳。

    接着拳头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每一拳都狠狠捶打在绥的大肚上。

    最开始还是水,后来就是很多黏腻的胃液了。

    他最近几个小时也是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清水,一点食物都没有。

    几拳的殴打让绥的肚子快速回到原样,除了下腹依旧怪异的膨隆,他没任何不对的地方。

    重瞳并没停下虐待的手,卸下手表后,又问了他一样的问题:“我的手下到底去了哪?”

    曲秋子已经做好拼命的打算了,只要狐狸开口说明真相,他就下手把他们都杀了。当然这里也包括这只小狐狸。

    “他、他……”绥浑身颤抖,口齿不清地哭诉:“奴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