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房间中信息素的浓度才稍稍淡却。

    男人将针头拔出来扔到一边,紧接着俯下身轻轻舔舐伤口。

    温热湿润的触感令央禧猛地颤了下,想要缩到一边,却被车祁元强硬地按在原地,只能努力反撑着软塌,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黑绒带项圈上点缀的碎钻闪闪发光——

    这是车祁元喜欢的态度,看到o半是抗拒半是顺从的样子,他的瞳孔便会因兴奋而微微收缩,就azj好像他隐秘的、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望能从中得到满足般。

    “你的血……”

    央禧的意识被伤口处传来的痒意搅得有些混乱,闻言吃力地抬起眼睫看向他。

    “什么?”

    车祁元起身,伏在他身边轻声笑道:“小央的血好像还是甜的……怎么办呢?”

    央禧死死咬住下唇,洁白润滑的脚背绷得笔直,此时橘黄色的台灯渲染而下,整个人如同油画般美好得仿若不真实。

    “别……别这样啦,”他抬起头,被男人高大azzj很累了。”

    第二天清晨,车宥下楼吃早饭时,便看到自己aega低声说些什么。

    他的脸色几乎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但情绪一直按捺不发,整个早餐期间一直低垂着睫毛小口喝着瓷碗里的白粥。

    然而车祁元就azj像从来不会让他好过一般,看向了他:

    “早上好,儿子,”男人挑起眉,“不过你怎么又在用左手?我azj应该提醒过你很多次了吧,嗯?”

    车宥是天生的左撇子,从小到大azj可以说因为这件事,被车祁元教训过无数次。

    然而此时,车祁元居高临下的说教态度却使他心下怒火燃起,几乎想直接起身离开——

    “少aega向他投来安抚的目光。

    车宥内心不耐地烦躁蓦然熄灭了下来。

    “我azj知道了,”车宥慢慢坐下,声音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阴鹜,“对不起,爸爸。”

    车祁元微笑接受。

    “我azj校。”他边喝咖啡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