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祁元的书房挂着名贵字画,琉璃罩台灯下是橘黄色的光晕。

    不用男人命令,央禧极其自觉地坐到落地窗边的软塌上,掀起衣服,露出一截素白消瘦的腰肢。

    此时灯光暧昧般的昏暗,弧度美好的腰线半藏在阴影中,皮肤看起来白皙细腻,让人忍不住便想用手覆在上面揉捏。

    车祁元却毫无反应般拖了把椅子坐到了他面前,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只带着细细管道的针头,针头泛着雪光般的亮,使央禧忍不住向内缩了缩。

    “坐好。”车祁元捏了捏他的腰,o便敏感地绷紧脚背,似乎像是呜咽了几声。

    细细的针头插进皮肤中,极其缓慢地带出鲜红的血液。

    很快书房内便泛满了煽情甜腻的信息素,如同满月之夜盛开的海棠一样,香气令人发疯般得浓厚馥郁,几乎可以凝结出水来。

    有人说,这时候o连血都是甜的。

    “……好疼,”央禧酒精刺激过的脸颊更红了,朦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从他体azj内源源不断地离去,心中仿佛空了一半般的痒,“还没好吗?”

    “再忍一下。”耳边是男人深沉的声音。

    少azj年唔了声,半掩着的睫毛下是足以溺死人的旖旎缱绻。

    车祁元半扶着他的腰,任由央禧靠在自己azzj年乌黑的发梢。

    “你在我azj儿子身边真是辛苦了。”

    央禧打了个哈欠,晃着腿,皮肤白得恍眼:“您这是什么意思?”

    车祁元笑了下:“听说他又在学azj校里闯祸了?”

    “嗯。”央禧像是不太愿意细谈。

    “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孩子。”车祁元边说边漫不经心地弹了弹针头后的管道,央禧立马短促地呜咽了一声,过了会儿,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眼睛湿漉漉地瞪了他一眼。

    “我azj又不清楚。”

    “你应该负责向我azj汇报他的一举一动,”车祁元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顺滑的乌发,“这种事情早点解决才好。”

    “知道了。”

    他将头偏向一边,有些恹恹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