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笑了起来,化解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瞧你那紧张样子,早说不就行了,”阑林边说话边躺到软床上,亲昵道,“不然我还以为你给老子带绿帽子了呢。”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央禧乖乖躺到他怀里,任由他捏耳朵各种玩弄。阑林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不顾他微不足道的挣扎,舌尖探进他因缺氧而张开的唇缝中,细细地探磨着他的敏感部位,麻痒的触觉激起神经某种让人炙热而又浑身瘫软的快意,央禧不由自主地泄出几丝呻吟,虽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声音却是格外得令人血脉喷张。

    阑林扣紧了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上漫着陀红的春意,怀里的美人只穿着件薄薄的丝枋衬衣,衬衣够长,勉强遮盖到他绷紧的青白膝盖上。耳垂圈着属于他的金环,手腕和脖颈也环着属于他的璀璨珠宝,这种美色与财富都独属于他的认知足有满足任何男人的征服和占有欲望。

    “下次建一座金山让你睡在上面好了,”阑林的声音因愉悦而带着暗哑,“肯定会很漂亮。”

    “”央禧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离苏德远点,”阑林继续说,“以后找我就行了。”

    “为什么?”央禧勉强出声。

    阑林啧了声:“我蛮族语和中原语都比他好多了。”

    见央禧半阖着眼没有出声,他俯下身叼着他的喉结问:“回答呢?”

    央禧呼吸不稳地虚喘出声:“知、知道了。”

    他心满意足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乖。”

    心惊胆战的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开眼睛,阑林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干什么。

    此时雪色光亮从窗沿射入,照得他背脊上肌肉起伏有致,他回过头见央禧正盯着自己看,翘起唇笑了起来,将药膏扔进他手心里。

    “帮我擦药。”

    “啊,好。”

    央禧接过药膏半撑起身,这才看见一道狰狞翻肉的伤口横跨他的肩膀,一直到脖颈边缘才结束,于是他用指腹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擦到伤口上,接触到的瞬间,手下弥漫着雄性气息的炽热皮肤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却又在纾解了疼痛后缓缓松了开来。

    他关心地问:“怎么弄的?”

    “打仗的时候被人暗算了。”阑林边说边半眯上眼,感受着冰凉的指腹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向上。

    央禧顿时就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