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他深吸口气不敢说话。

    阑林注视他片刻,忽然将他温柔地推开。央禧来不及阻止他,他便大步走进房间,举起枪铳直直朝向大敞开的窗户。

    手指微微扣向扳机,半眯着眼对准夜色中向远处离开的黑影,那一瞬间央禧的神经绷紧到极致,浑身僵硬得连呼吸都有点不稳,就忽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传来。

    阑林若无其事地放下枪铳:“真遗憾,超过射程了。”虽然那声音听不出来丝毫遗憾的意思。

    “他是谁?”

    “”央禧摇着头不说话,漂亮的瞳孔因恐惧而漂浮不定。

    阑林握着冒有余温的枪铳摩挲着他颤抖的双唇,温柔地俯在他耳边轻声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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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禧咬着唇,放柔了嗓音:“您看错了,根本没人。”

    周遭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顿住了,连被夜风吹拂的蜡烛都不堪重压地俯下了身。

    阑林沉默了几秒,半响露出一抹笑意:“不说?”

    “是真的没人啦。”

    “那我就牵几条狼犬出来,让他们闻一闻房间里的味道,再去外面一一辨认,”阑林笑意不变,却又因为酒精刺激神经的作用,声音都带着一股狠劲,“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哪怕要把那军营翻过来,都要找出那个有胆子在老子头上造次的家伙!”

    “我说我说,”央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是苏德。”

    阑林好整以暇地等他的解释。

    “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半响他开口道。

    “那他为什么半夜在这?”阑林收回枪铳。

    “他是会蛮族语的中原人,我当然只能请他来教我,”央禧朝他笑了笑,柔声说,“您别这样。”

    阑林的表情透露着森森寒光,那双深棕色的瞳孔仿佛狼一样将他全身的秘密看得赤裸无余。央禧几乎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僵硬保持着笑意,隐约间一股冰冷的凉意如水般流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