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珥醒来,只看到一张字迹潦草的字条:用膳,喝药,睡觉,不许哭。

    于妈妈一脸慈

    爱,生怕哪个动作就要惹这小祖宗哭鼻子。

    谁料一整日下来,这姑娘乖得唷,一点不用她们操心。

    可真是神了!

    只是快到天黑时,小姑娘就一个人蹲坐在门口,频频望向外面。

    风声铃铛声透过窗扇传来,唯独没有azj脚步声。

    她嗅到了花香饭菜香,唯独没有azj初初醒来时,兄长身上的味道。

    眼瞧天黑透了,于妈妈不忍心,好心解释说:“姑娘,那位大人……您的兄长很忙的,有azzj过来的。”

    话未说完,于妈妈就看到姑娘家眼眶里不断打着转儿的泪珠子,终是叹息一声,闭上嘴。

    姜珥抿了抿唇,安安静静地回到床榻躺下,借着床头昏黄的烛光,她掏出那字条,眉眼慢慢展开azj。

    一张小纸条,她看了千遍百遍,不厌其烦,如获至宝,最后恋恋不舍地放到枕头底下。

    春日天暖,放在手心里,会azj把字条弄皱弄坏。

    一夜未眠。

    这样的日夜大约过了六七日,医士给她换纱布时,说伤口快要愈合了。因为她很听话,该喝的汤药再苦也不会azj剩下半滴,所以外伤恢复得还不错。

    敖登却是第十日的时候才过来的,手里提了一袋绿豆糕。

    高高大大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时,姜珥惊喜得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跑到他面前,声音欢快:“你来啦!”

    那样明媚的笑容,比草原上的七彩虹还要绚丽几分。

    敖登有些迟疑的应声:“嗯。”他正欲把绿豆糕给她,下一瞬却见小姑娘瘪着嘴,一把抱住了他。

    多日不见,更多的是委屈和失落,相比之下,欢喜只是短暂的一下下。

    姜珥哭着问:“呜呜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