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就算是约好了,挂断电话的一瞬间,焦望雨有那么一刻的后悔。

    但事情总该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他想不通的问题,总该要找个人帮忙。

    焦望雨看了眼时间,还早,索性上床睡觉。

    躺在那里,翻看手机的通讯录,给濮颂秋的新号码备注名字是“a濮颂秋”。

    前面加个字母,濮颂秋的手机号码就能显示在第一个了。

    焦望雨手机号码始终没有换过,他突然想知道濮颂秋现在还有没有存着他的号码。

    睡意全无的焦望雨编辑了短信给对方,没多说别的,只是说:我是焦望雨。

    安静的宿舍里,手机震动。

    刚端起水盆准备去洗衣服的濮颂秋又把水盆放下,拿起了手机。

    濮颂秋收到的短信,发件人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他的手机通讯录里从来都没有保存过焦望雨的号码,但这一串数字组合,他一直都记得。

    濮颂秋是不想回复的,他很想对焦望雨冷淡一点,可是手好像根本不受控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他回复:我知道。

    回复完,濮颂秋拿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没有再发来消息他才端着水盆出去洗衣服。

    焦望雨跟濮颂秋发完短信后,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这么在床上“烙饼”到天黑。

    应宗让他晚上八点以后过去,结果他七点不到就出门了。

    焦望雨穿着臃肿的羽绒服,下楼时走过每一层都故意放慢脚步,甚至走出楼梯间到人家走廊里看看。

    濮颂秋没告诉他自己住在哪层,焦望雨就只能猜,猜来猜去,除了叹气什么结果都没有。

    焦望雨平时都是打车过去,今天想着,反正时间还早,他去了估计应宗还没到,索性站在没人的公交站,等着坐公交。

    公交站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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