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画的那只根本分不出是什么。”

    当时他实在看不下去,不知这人在创作什么鬼,而台前又是无聊的语文课,他便跟着添上好几笔。

    陆臣绽开笑,将目光移回星座书上:“这书说我没耐性,你觉得?”

    前头卫凌背影忽地一个打直,立即转过身快速点了好几下头,三秒后又立即转回。

    陆臣见状,便挑眉望向齐筝。

    齐筝瞥了书上叙述一眼,镇定的说:“还行。”

    毕竟陆臣跟他同桌以来,他着实未看过对方崭露不耐,倒是那抹懒散的皮笑成天挂在脸上。

    卫凌在前头小声的说:“这大概是看人,陆臣在筝哥面前就是顺毛的狮子。”

    范弛见他一副小媳妇的惊悚状,努力忍着不失笑出声。

    齐筝冷静的说:“我听到了。”

    然后斜眼看向隔壁:“顺毛还一天到晚惹气?”

    陆臣弯着唇看他,没发一语。

    卫凌忍不住再度插嘴道:“大概跟猫对着逗猫棒就想去抓撩几下一样。”

    “所以你是逗猫棒?”陆臣朝身侧说道。

    “你是猫?”齐筝觉得这比喻非常诡异。

    卫凌感觉更荒谬:“陆臣是猫!?”

    感觉哪里搞错了。

    范弛忽地问道:“听方樵说,你俩昨天把忏悔书交出去了?”

    齐筝点头。

    那两张白纸历经了一个多月的折腾,陆臣的只差没揉成纸团球,而他的倒还算平整,只是上个礼拜两人写到最后一段时,他又翻倒饮料,差点沾湿纸页,身侧陆臣眼明手快地将他那张抽起,故幸好饮料没有飞洒到,可陆臣自己的那张却被弄湿了半页,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

    齐筝便把对方湿透的罚写纸带回寝室,用吹风机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