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不就没事了!”

    陆臣挑眉:“所以你以后也会把家里弄得这么乱?”

    “我很整洁的好吗。”齐筝咬牙道。

    “那家里清洁你顾。”

    “为什么要我顾!”

    前头范弛听了一阵,忍不住转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望向他俩。

    这吵架的主题怎么老是离轨道。

    齐筝则拒绝再和身侧人讨论清洁问题,干脆大力的翻到下一页,说:“那就看看你的吧。”

    陆臣小他一个月,两人的星座是紧挨着。

    这页的顶端,画着一头毛茸茸小狮子。

    个性分析栏写道:「强势、天生具有领导能力、占有欲强盛,会宣示主权,不太有耐性,可对重要的人却是耐心百分百的双标。」

    齐筝:“这里应该把皮的无法无天写进去。”

    陆臣指着下面几行:“这书上还写我艺术天赋高。”

    齐筝想到工艺课的木箱,随即瞪着他说:“天分高?创作垃圾吗?”

    陆臣忽地往他抽屉伸手,径自拿出一本画到一半的簿子,打开其中某页后说道:“我画的难道不艺术?”

    齐筝看着页面上像牛像马又像羊的动物,啼笑皆非的说:“确实很艺术。”

    毕竟艺术这两字也代表着抽象的物体,或者某些看不懂的东西。

    陆臣把那簿子翻到下页,说:“这个也画的不错。”

    那是一只独角兽,一半的身体已经用黑笔涂成深色。

    齐筝:“这是我画的好吗。”

    “形体是我创作的。”陆臣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