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狗兄”,算是打开了话匣子,张铁狗笑脸把人请进门,顺脚一勾,带上了门。

    谢长生往里看,吆呵,红泥小火炉。这家伙在烧烤,烧烤架上片了几块肉,红彤彤血淋淋,软趴趴地贴在烤盘上。

    他移开视线,打量了圈房间,小别墅,三室一厅,客厅上头由木头围着,爬满蔷薇,各种绿植又被蔷薇藤托起,虽然乱七八糟,倒挺赏心悦目。

    “老弟,你咋个死的?”

    这时,谢长生已被请到了沙发上,南瓜沙发,被切去四分之一,一半能坐,一半能靠,软软的,很舒服。

    她转转脑子:“我……摔死的。”

    资料没看全,随便说吧。

    张铁狗夹着眉头,神色沉重了几分:“你的事,我能猜到几分,对不住,这事怪我,我不该把她带下来。”

    “她?”终于说到正事上了。

    张铁狗木着脸:“但是,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的好听。

    说话的当,厨房传来一阵碗筷响动声。谢长生觑了眼,又收回目光:“是嫂子吗?”

    张铁狗点点头,喊了一声,“山兔,出来吧。”

    下一秒,一穿着紫衣的女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头发半束,有几分凌乱。脚边的羊尤为瞩目,谢长生这才想起,这羊是随他进来的那只。

    张铁狗起身,做了回中间人:“这是嫂子,叫山兔。这是我兄弟,铁柱,”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谢长生跟着站起来,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您好,我是张铁柱,初来乍到,多多指教。”

    “哐当”

    谢长生脸前一黑,花盆兜头砸下,给了他一记晴天霹雳。不过没砸到人,被张铁狗接了一下。他猛地抬头看,二楼有个牛头,还有一张熟悉的女人的脸。

    是那个小萝莉。

    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