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用请,我会医术,你们二人在外稍等片刻就好。”

    邬阿信的话,瞬间解决了两个人的问题。

    云妙音无奈地冲着晏季瞥了瞥嘴,出息。

    而屋内,邬阿达听到此话,却是立即激动地抓住邬阿达的手:“二哥,你怎么会医术?”

    邬阿信却一把将他的手拂下,命令道:“躺好,把衣服解开。”

    邬阿达没辙,只好照做。

    胸口上的伤口有一些微微撕裂,但因为之前缝得牢固,所以,问题不大。

    邬阿信不免有些惊讶:“没想到北辰国的医术如此之好,竟是用缝衣服之法来对待人的身体,妙。”

    “我就跟你说没事吧。”看到邬阿信的神色松弛下来,邬阿达立即道,“现在能告诉我,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吧?”

    然而,邬阿信却抬眸,有些危险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为何来这种地方。”

    “额。”邬阿达一愣,当即严肃辩解道,“二哥,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那种人。”

    然而,听到此话,邬阿信虽然神色放松了几分,但眼神也同时黯淡了几许。

    邬阿达察觉到什么,立即补充道:“我不是瞧不起这里的意思,二哥,你别多想。”

    邬阿信将他的衣衫和拢,神色淡淡:“瞧不起也正常,这种地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邬阿达的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却听邬阿信道:“好了,将你的朋友们叫进来吧。”

    邬阿达没辙,只好先起身打开房门,对着云妙音和晏季挤了挤眼。

    那意思,就是让这两人帮帮自己。

    云妙音一脸无奈,这两人可是亲兄弟都问不出什么,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好插手。

    所以,干脆无视他,直接走进。

    屋内,邬阿信已经为他们泡好了茶,正拿着茶壶慢慢的倒着。

    但即使是这个温和的动作,却能看得出他神情中的威严。